第二十四章 你我恩断义绝!林
男配竟是我自己 by 是钱婆婆啦
2024-9-23 21:07
“姐姐,我看见少帅骑着马过来了!”棋
跟着姐姐们什么事都不用做,就有好吃、好穿、好住的阮小妹抱着破烂的布娃娃到处跑着玩,发现情况后兴冲冲跑到后台,对正在梳妆打扮的大姐二姐兴奋道:“红色披风甩在后面好帅好帅的!刚回钰城就迫不及待来百乐门,看来是太想大姐啦!”似
阮云飞拿着包装精致显然是外面大爷送给大姐的礼物,边拆开咬了一口边嬉笑道:“大姐加油!你们的新曲目肯定能把少帅迷晕的,很快大姐就是少帅夫人啦!捌
咱们全家就能搬到帅府里去住,有大把的银子随便花!
我要买好吃的、好玩的,还要跟着少帅姐夫学拳脚功夫学打枪。”
霸占了原本属于台柱子红玫瑰的化妆间,阮湘琴正对着豪华梳妆镜做最后的妆容调整,闻言又欣喜又激动还带着些许紧张,瞄了一眼挂在成堆好看衣裳最前面的那条妖娆露骨的新裙子,面色微红小声道:“湘云,咱们出场就唱新曲目给少帅个惊喜,争取直接炸场子让他印象深刻再也忘不了。”
“好主意!”阮湘云急忙把亮闪闪的珠花戴好,起身准备去拿刚做好的新表演服换上。
没成吾想突然(有一人)推门进琦来八吓了她玐一l大跳,i看清楚n是外g面鳍伺候的陸小①厮的时候,她杏眼圆瞪破口大骂道:“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这是谁的专用化妆间就敢闯进来?活腻歪了是不是?
幸好我大姐还没开始换衣裳,否则让你瞧见不该瞧的,厉少帅肯定崴下来你那对没用的眼珠子当球踢……”
没等她继续骂骂咧咧,小厮上前一把薅住阮湘云的头发就往外面拖,“麻的,你们俩贱(不行)货还有脸拿少帅说嘴,刚才百乐门险些就因为你们惹怒少帅引来灭顶大祸了!就该撕烂你们的嘴,看你们还浑说!”
他气鼓鼓的回骂,右手薅着头发左手胡乱往她脸上扇,一个个耳光响亮打得阮家姐弟们一时间都懵了。
小厮没亲眼看见少帅如何生气,但听闻林经理要对阮家这群耀武扬威的贱女人动手,他自告奋勇积极参与。
麻蛋,早就瞧这姐弟四个不顺眼了,尤其是阮湘云!
自己不管干什么都被她横挑鼻子竖挑眼,还动不动就拿厉家二爷的名头来打压,偏偏林经理也护着哪怕自己没做错也得挨打挨骂,憋了满肚子的气正没地儿发呢,这不好机会就来了?
不趁机撕烂阮湘云的嘴,自己就不是个男人!
“啊!!!”被扯着头发打了好几个耳光的阮湘云懵了几秒钟才后知后觉尖叫出声,“救命啊!跑腿儿的小子疯了,快来人救命呀!”
“快来人帮忙呀!”
阮湘琴见状也急忙叫喊着追上前想救下妹妹,没成想对方一脚踹过来把自己踢翻在地肚子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肚子眼含委屈热泪叫喊道:“林经理快来救命呀!这混小子把我们姐妹打伤了,厉少帅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们可是少帅亲自……”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出来,因为有更多小厮冲进来,对着她又是拳打脚踢又是动手撕嘴,屋里、走廊上一时只剩下姐妹两人尖叫声以及早就受不了她们的小厮们发狠的踢打。
“行了行了,差不多行了。”林经理背着手上前看了看,见她们已然披头散发衣裳也撕扯坏了,嘴角都被撕的裂开血呼啦的,这才满意的挥挥手吩咐道:“几位军爷还在外面等着呢,拖出去游街示众、掌嘴!
让整个钰城所有人都看看,这就是辱没少帅名声拿着他做挡箭牌的下场!
贱人贱命还想着攀高枝?少帅可从来没想过要抬你回去当少帅夫人,少做白日梦了!阮湘琴、阮湘云,你们俩记住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做人做事要留一线。怎么样?平时趾高气昂把人都得罪完了,现在没一个手下留情的吧?
经一事长一智,以后在百乐门要学会夹着尾巴好好当歌女。我说东你们就别再顶嘴说西,扯着少帅的大旗你们可没少给我惹麻烦,以后这些账咱们有时间慢慢算!”
之前还有说有笑打扮的美美的姐姐们突然挨了打被拖出去,吓得阮小妹和阮云飞一动不敢动缩在角落里悄悄抹眼泪。
“把这俩光吃白饭什么都不会干的蠢货丢出去!”林经理扭头看见他们皱着眉头摆手示意,“顶着少帅的名头谁都不敢招惹你们,今儿被拆穿谎言也没必要白养着俩废物了,一个十二岁一个九岁,瞧瞧街上这么大的孩子都会做工赚钱帮忙养家了,这俩傻子除了吃喝玩什么都不会,真没用!”
见狠狠打了大姐二姐、一脸凶悍表情的小厮们冲过来,平日里跟着二姐嚣张跋扈猖狂骂人的阮小妹和阮云飞顿时心虚又害怕,边躲闪边尖叫,“你们都是坏人!欺负我们没爹没家的坏人!”
“呜呜呜……等我长大了要把你们全都杀了!”
“滚开大坏蛋!大姐二姐说的对,你们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都是大坏蛋……”
…………
阮家姐弟四个气焰嚣张惯了,自认为高人一等看谁都不顺眼呼来喝去盛气凌人,此时人缘差到不管是帮工还是小厮、丫鬟、歌女舞女们全都抱着双臂瞧热闹,不但没一个来求情的还都悄声议论嘲笑她们也有今日下场。
姜晨特意吩咐了警卫兵要好好整治拿自己做文章的卖唱歌女,于是几名兵士丝毫水分都没放,拉来关押死囚犯的大车把阮家姐妹俩捆绑到一起锁在木笼子里,边游街边敲锣吆喝。
大意差不多就是两个卖唱女不知好歹不知感恩,在烟花之地公然辱没、抹黑少帅名声,以少帅的名义狐假虎威作恶多端欺压他人,即日起任何人再敢打着少帅的旗号作威作福,下场与阮家姐妹相同……
“啧啧,真是不学好哦!好端端的大姑娘干点啥吃不饱饭?跑到那种地方去卖唱,还敢抹黑侮辱少帅,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浆糊?”
“赖账烧了山庄的阮家姊妹?她们说少帅的坏话很正常,之前在城门口她们还口口声声说少帅是她们的杀父仇人要报仇雪恨呢,肯定得空就抹黑人家呗。”
“听说烟花巷子的老鸨子都不收她们,嫌名声不好!还是少帅见她们可怜让百乐门林经理破格收留好歹给个吃饭睡觉的地方,谁知道竟然恩将仇报活该游街!”
“那天在城门口我都瞧见了,穿金戴银别的不说光她们戴的金耳坠当的钱足够租个小院做点小营生了,普通人家谁戴的起那么贵重的金耳坠?谁知竟然跑去烟花巷当歌女都不愿意靠双手吃饭。”
“好吃懒做惯了呗,他们要是勤谨肯干守着那么大的庄子那么田地还用得着借高利贷?上梁不正下梁歪光想着投机取巧!”
“我听说这对姐妹花可是绝色尤物,很会讨男人喜欢在舞台上骚的不像话,她们自己都说自己是天生干这一行的料……”
被游街、掌嘴示众的阮家姐妹俩怎么都想不出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厉二爷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他之前可不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在琴雅山庄,自己那样辱骂他都没动自己一根手指头,现在怎么会……
脸上火辣辣的疼,阮湘琴满眼含泪绝望的看着指指点点嘲笑自己的人群,内心绝望陡然而生。厉东辰明天就要大婚了;心心念念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厉姜晨连面都没见,直接派人如此羞辱自己,果然厉家没一个好东西!
他们虚情假意视人命如草芥玩弄自己的感情!
厉姜晨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撩拨的我动了心再将那颗全都是你的真心踩在地上蹂躏,这就是你喜欢看到的吗?
她越想越愤怒,被手掌粗糙的兵士一巴掌打在脸上差点没跪住摔倒,有血腥味蔓延在唇齿间,阮湘琴听着妹妹被打的呜呜咽咽的哭泣声目光越来越坚定——我一定要将今日遭受的耻辱百般奉还!
我阮湘琴发誓要做个妖艳的坏女人,以后专门勾引男人以他们为武器定要让厉姜晨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厉姜晨,我要杀了你!”与此同时,愤恨无比的阮湘云拼尽全力呐喊道。
她恨!她怒!她怨!
自己真是瞎了眼错看了厉姜晨这个两面三刀的东西,白瞎了天天到处搜刮情报给姐姐磨耳朵还让她转念以厉姜晨为目标,结果竟然被如此羞辱。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厉姜晨!若自己一介弱女子做不到,就好好培养弟弟让他长大成人后不忘屈辱杀了那个混蛋!
“二爷,刚开始那俩贱人还嘴硬,后来脸打肿了嘴角打出血就老实了。”张冥远过来小声汇报道:“咱们刚打完胜仗回来名声好不容易扭转了,这么大张旗鼓惩戒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姜晨把玩着手里的小鱼布玩偶心不在焉摆摆手,“随便他们怎么说吧,反正我也不在乎。你确定掌嘴那俩女人全城皆知了?”
“确定!现在这可是整个钰城,除了老大明天大婚外最火爆的消息了。”张冥远点点头表示肯定,同时觉得二爷手里拿着个幼稚的小玩意儿有点奇怪,他什么时候对这种小玩意儿感兴趣了?
姜晨眉头微皱显然心思根本就没在这儿,摆摆手叮嘱道:“那你就先回家吧,明日令妹大婚你这个做哥哥的肯定也有很多事要忙。哦对了,我准备了份贺礼不方便登门,你带回去好歹算我一份心意。”
“谢二爷!”张冥远急忙鞠躬谢了告辞,然后带着主子准备的丰厚礼品坐着马车赶回家里去为明天的婚事做准备。
直等到夜幕深了城里的热闹都散了,姜晨也没等到绒团子回来。
他把小鱼布玩偶收回系统空间里叹了口气,“小白啊小白,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这么大张旗鼓的打也打了,你到底瞧见没有?瞧见了还不肯回来?又或者压根就没在钰城?”
自己的辅助系统竟然丢了,还是为了个妓(不行)女吵架闹别扭离家出走,姜晨又恼火又无奈。
总不能等到这个任务世界结束,回到选择剧本空间时它跟随宿主一起脱离世界才出现吧?
喵了个咪的,真是太没规矩了,等逮住它必须打屁屁!狠狠打!
第二天大清早天还没亮,被拽起来梳洗打扮好的厉东辰本想趁着人多手杂的时候悄悄溜走逃婚却被李副官直接逮住,厉天行踹了他两脚让人用大红花绑起来推上马前去迎亲。
期待已久的帅府喜事终于到了正日子,几乎整个钰城的老百姓都拥挤在几条主街上,翘首期盼等着撒喜钱。
“新郎官还真帅哩,不愧是留洋回来的一表人才呀!”
“跟张家千金郎才女貌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听说少帅为了庆祝大哥新婚特意请了百乐门的台柱子红玫瑰今儿晚上表演呢,想想就羡慕肯定很带劲!”
“噫~少帅倒是没生百乐门的气,阮湘琴姐妹俩做出那么下贱不要脸的事儿还好没连累别人。”
“那俩不知好歹的贱歌女确实该打,少帅还是很好的恩怨分明一码归一码……”
………
围观的人群热闹议论纷纷,被教训后只能暂时低头勉强摆出喜庆模样冲两边围观群众拱手的厉东辰突然将一些言论听在耳中。
什么叫少帅为大哥准备贺礼?
麻蛋,我厉东辰才是帅府嫡长子未来的继承人,少帅不应该是我的专属称呼吗?他们到底几个意思?谁允许厉姜晨那个蠢货自称少帅的?!
阮湘琴姐妹……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湘琴吗?
她如今过得怎么样?
要不是李副官骑着马跟在一侧随时盯着厉东辰不敢造次,他真想问问那些围观者刚才在议论什么,湘琴姐妹们怎么样了?
他焦急难耐又迫切的好奇心很快就被满足了。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敲锣打鼓欢天喜地出西城门的时候,厉东辰一眼就看到脸庞肿的像猪头、差点不敢认的阮湘琴被五花大绑在城门口立柱上,脖子上挂着的牌子将罪名写的清清楚楚——歌伎阮湘琴、阮湘云辱没少帅影响恶劣示众三日以儆效尤!
歌伎?!
晴朗的天仿佛凭空劈下来一道炸雷,轰的厉东辰脑瓜子嗡嗡的什么都听不清看不见了,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她是个歌伎!任人玩弄的妓(不行)女!
呵,现如今哪还有什么良家子女?哪还有什么好女人?
全都是破鞋烂(不行)货!
倒也难怪,阮帆南会弹拐来的女人会唱,放着好端端的千金小姐不做,偏愿意当下三流戏子的能是什么好女人?怎么可能生出有自尊懂自爱的孩子?
阮湘琴,难怪那日在河边嬉戏咱们刚相识不久你就迫不及待投怀送抱还唱什么锤儿敲钟叮叮叮这种低俗艳曲儿,原来骨子里就是个浪荡(不行)女人,我算瞎了眼看错你了。
今日才知真面目,你我自此恩断义绝吧!